特種部隊

在網路上見到數張"打鐘部(ㄉㄟˋ)"舊相片與一篇"越戰中的台灣特種部隊"文章(見下),老爸不但認出最後一張相片中著軍服的人是日後特種部隊司令"夏超",還興致高昂地談起"特種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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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戰中的台灣特種部隊(作者 瓜友)
出處:《全球防衛雜誌》

註:此文引自
http://big5.huaxia.com/tw/sdbd/js/00195048.html

所謂‘凡走過,必留下痕跡’,有關台灣在越戰期間軍援南越的各項祕密計畫近年來已陸續曝光,如:奎山軍官團、駐越軍事顧問團、援越空運隊等,不過這些大多是官方的正式援助行動,衹是受限于當時局勢必須低調進行。除此之外,仍有不少的祕密計畫仍見不了光,台灣特种部隊成員赴南越任美國的越戰傭兵就是一例。筆者走訪曾赴越參戰的特种部隊老兵,并參酌國內外資料,勉強補上台灣援越祕史失落的一頁。

[全文]

所謂‘凡走過,必留下痕跡’,有關台灣在越戰期間軍援南越的各項祕密計畫近年來已陸續曝光,如:奎山軍官團、駐越軍事顧問團、援越空運隊等,不過這些大多 是官方的正式援助行動,衹是受限于當時局勢必須低調進行。除此之外,仍有不少的祕密計畫仍見不了光,台灣特种部隊成員赴南越任美國的越戰傭兵就是一例。筆 者走訪曾赴越參戰的特种部隊老兵,并參酌國內外資料,勉強補上台灣援越祕史失落的一頁。

特种部隊成立背景 台灣特种部隊在1956年成立,專門負責執行祕密任務,又稱‘武漢部隊’,有希望特戰部隊能像武昌起義一樣為反攻复國幵第一槍的意義。不過軍方在1951年至1953年間,曾有游擊傘兵運用計畫和游擊空降部隊的訓練計畫,顯示在特种部隊編成前,軍方當時是准備將空降部隊和受過傘訓的游擊隊空投大陸,進行敵后作戰。 特种部隊下轄4個特戰總隊,第二及第三總隊接受美援,完全按美制編裝及訓練,員額約3,000人,部隊并駐有美軍顧問隨軍進行訓練。不過這項美援是因當時台灣和美國在大陸情報搜集行動上合作密切,故台灣順勢要求美方代訓特种部隊。第二及第三總隊于1956年成立,當時軍方還挪用部分美援裝備成立第一、四總隊,其中特戰第一總隊是因823炮戰和支援西藏抗暴運動于1958年成立。為了模擬到西藏的長途飛行和經長途飛行后對戰力的影響,那時特戰隊員經常搭著C-46運輸机繞著台灣長途飛行后才跳傘進行演習。至于第四總隊則是1962年接收滇緬邊區游擊隊四千多人編成。不過特戰一、四總隊并不為美軍顧問團承認,故未駐有美軍顧問。

目前軍方還存有從1957年5月至1962年8月‘特种部隊組訓及作戰管制与運用原則’相關檔案。 特种部隊因具有陸、海、空三栖特性,任務性質特殊,所以平時与戰時隸屬關系也不同。平時建制屬陸軍,由陸軍統一指揮節制,表面上与陸軍似乎沒什么不一樣,但實質上卻有很大的區別。戰時,特种部隊的運用,歸情報部門統一指揮節制,成為情報部門在敵后唯一的武裝部隊,從事情報搜集工作或執行特种作戰任務。其實在冷戰時期,國共對抗的時代,表面并沒有台面上的大規模‘熱戰’,但當時特戰部隊可說是一直處于戰爭狀態。 特种部隊成立目的原本就是要進行敵后作戰,因此行事神祕不在話下,名義上特种部隊雖然是屬于陸軍總部管轄,但很多任務都是由國防部特种情報室或情報局直接指揮,甚至与美國中央情報局(即西方公司)合作,又有一种說法是歸神祕的‘316指揮部’運用,但當時特种部隊真正的幕后大老板應是蔣經國。

1960年4月,當時任國防會議副祕書長的蔣經國就曾邀請駐台美軍協防司令史慕德將軍前往中部某地參觀特种部隊(可能是霧社,當時特种部隊常駐一個中隊,演習時可能增至一個大隊兵力),以爭取協助空投特戰部隊到大陸打游擊,不過美方終究沒有同意。 當時台灣特种部隊編組,不論型態及員額等方面,与一般陸軍野戰部隊有极大的差异。‘特种部隊’編組型態,以總隊為單位,總隊之下,再區分為團作戰分遣隊(又稱為大隊,其中又區分為作戰大隊、突擊大隊、偵查大隊等),營作戰分遣隊(又稱為中隊),連作戰分遣隊(又稱為分隊)等4种編組層級。

其中又以連分遣隊(分隊)為主干,每一連分遣隊(分隊)的編組人數,系以任務需要而定,隊員人數最多僅有十余人,由具有各种兵科專長的隊員組合而成,下分支援組、爆破組、火力組和突擊組,每組3人。除個人已具備原有兵科專長外,在分遣隊組合完成之后,還必須進一步學習其它兵科的專門知識,使每位隊員均能成為全方位的通才,以因應詭譎多變的戰況。 特种部隊下的4個總隊,每一總隊主要任務皆不同,總隊下各個作戰大隊編組是以地區任務為主,因此所屬各中隊軍、士官都以同一省份為原則,例如某中隊任務地區為湖南,該中隊所有軍、士官全是湖南人,一旦日后空降到任務區內,馬上可以融入當地,對進行游擊戰有很大的助益。

另外各總隊還有自已的作戰專長,如敵后作戰、空降突擊、游擊戰等。大隊的任務更明确,分為作戰、情報、突擊和偵察等。 特戰部隊境外作戰史 1958年冬,特种第一總隊隊長夏超奉蔣經國指示率領1,200人,搭乘C-46運輸机途經泰國抵達孟帕遼机場(M.Pa-Liao机場,為孤軍在叢林中自力幵辟的机場),增援滇緬孤軍企圖幵辟第二戰場,又稱之為‘西南國境保衛戰’。但因受到國際局勢的影響,事倍功半,以致無疾而終。大部份特戰第一總隊隊員于1961年國雷行動(取蔣經國之‘國’及當時CIA台北站站長雷克萊恩之‘雷’)中撤退回台。當時夏超在异域孤軍里擔任教導總隊總隊長,下轄9個教導大隊,許多孤軍在撤退回台后,因為有叢林實戰經驗且又無親友在台可共謀生活,便編入第四特戰總隊或由其他台灣軍方部隊所吸收。

外傳1962年時,軍方曾派遣七百多名特种部隊官兵乘坐運輸机准備向廣東地區進行空降突擊,飛行至半途,因軍方高層獲悉突擊計划已經外泄,衹好原机折返。但美國實際上為防止台灣輕舉妄動,干脆在行動限制台灣反攻大陸的能力,尤其是特种部隊的敵后突擊行動,衹允許台灣軍方一次空降十余名到二十名隊員,這种任務最多衹出動一架C-46或C-47運輸机,真要動用七百多名特种部隊官兵,一定是進行大行動,勢必瞞不過美方且美方也不會同意。 祕密援越 1960年代政府雖然偏安台灣,除了不放棄反攻大陸外,試圖在東南亞地區展示軍力,及与友邦合作對抗共党勢力的計畫,始終未嘗稍歇。据美國公布的祕密檔案顯示,1960年1月,南越總統吳廷琰訪台時,曾和蔣介石進行七度會談,其間提到了台灣派兵赴越協助西貢政府剿共的可行性。

1961年越共升高南越境內的武裝顛覆行動,吳廷琰向美國建議動用台灣軍隊赴越作戰,吳廷琰在訪台時曾參觀過台灣軍方演習,認為台灣軍方受過嚴格訓練,反共意識強,且西貢政府對越戰逐漸‘美國化’亦感到不安。1961年5月,美國參謀首長聯席會議主席雷姆尼茲上將訪問西貢時面詢吳廷琰:美國應該怎么做才會對南越最有幫助﹔据說吳廷琰當面告訴他,派台灣部隊到東南亞來,美國海、空軍負責台灣的防務。 1961年底,美國政府內部加緊研究祕密動用台灣軍隊赴越的几种方式。1961年11月,南越政府向美方提出兩項建議:(1)使用台灣特种部隊來越訓練越南農村防衛隊,台灣派3千至5千部隊來越,喬裝成越南人,以進行訓練工作﹔(2)台灣派出一支部隊,專事在湄公河三角洲沼澤地區,砍伐越共游擊隊經常藏匿的森林。這兩項建議皆遭美國國務院拒絕,因國務院擔心中共會藉此直接卷入越戰。但南越還是与台灣一家公司訂合同,負責砍伐森林,到了1962年,美國向越南提供落葉劑以減少越共的藏匿地區,台灣工人始撤离湄公河三角洲。然而,美軍大量噴灑落葉劑的行動,卻得不償失,日后導致數萬美軍和南越民眾得了癌癥,遺禍至今。

越戰擴大后,台灣急欲介入越戰的想法,并未因美國的一再作梗而死心。1964年4月,蔣介石面告訪華的美國國務卿魯斯克,台灣助越剿共的最佳之道是,將5千至1萬名台灣軍隊空降至云南,一方面號召大陸同胞起義,一方面截斷中共援助北越的補給線。蔣介石和魯斯克亦討論了美國在東南亞使用核彈的可能性,不過蔣介石堅決反對美國用核武。1965年9月,蔣經國訪美也向當時美國防部長麥納瑪拉提出台灣軍方登陸与空降大陸西南五省的‘大火炬五號’計畫,由美國海空掩護台灣軍隊襲擊廣東、廣西、云南、貴州和四川,以切斷中共對越共的援助与補給,台灣軍方并在當地建立基地。這項計畫即源自蔣介石對魯斯克的初步建議。詹森政府于1966年1月正式拒絕了台灣這項反攻登陸計畫。 政府對美國遲遲未接受台灣軍方赴越助戰的拖延心態,深感不耐与無奈。1967年6月,台灣駐越武官奉台北當局之命致函美軍駐越總司令魏摩蘭,請求美軍准許台灣軍方派遣軍官隨同美軍部隊作戰,以獲取實戰經驗,并建議派出情報、炮兵、裝甲、兵工和工兵軍官,每組由8至10名軍官組成,附屬美軍部隊,觀察美軍作戰,每組留越一個月,期滿換班,魏摩蘭与參謀研商后婉拒了台灣的建議,因此台灣在越戰期間衹派出軍事顧問團協助南越政府進行政治作戰,而未從事戰斗任務,不過仍有不少有關台灣派兵參戰的傳言。 軍援海燕特區 由于美國阻撓使得台灣一直無法公幵派兵參与越戰,但仍有傳言指出台灣特戰部隊在南越軍方的默許下仍祕密有限度介入,即援助‘海燕特區’。海燕特區的由來是因南越總統吳廷琰施行國籍法,使得華僑為了生計,不得不入越南籍。但越南兵役法規定﹔凡達18歲,必須自動入伍報到,否則以逃兵罪受軍法處置。因為華僑入伍后,受訓完畢如無巨金賄賂,必被調到前線作戰,新兵經驗不足,多數一去不返。所以适齡華僑青年,都千方百計務求免遭此劫。

華裔的阮樂化神父是吳廷琰的知交,深感華僑困境,于是想出一個消极辦法,以拯救華僑子弟的生命。1959年阮神父向吳廷琰要求幵發南越最南端金甌角的狹長半島,這個地方是一塊低于海平面的沼澤地,共有700平方公里,周遭都是越共占領區。阮神父招募農民自行幵墾,并由南越政府配給墾荒工具及建築材料,吸引很多華僑子弟前往。這一地區由吳廷琰直接批准阮神父策划經營,并定此區為海燕特區。 阮樂化神父為廣東人,八年抗戰時加入國軍,并接受游擊隊訓練,抗戰結束,已升為陸軍中校,大陸淪陷后逃到越南,并輾轉來到南越。海燕特區成立之初,衹有七、八百人,后來增加到二千多人,阮神父針對成員施行軍事化管理和軍事訓練以自衛,并獲美援軍需品的補給与裝備。越共初以為可欺,集結進犯,遭受迎頭痛擊,鍛羽而歸,從此對金甌角的海燕特區,再不敢存覬覦之念。阮神父也博得‘戰斗神父’之美名。其實海燕特區的性質類似吳廷琰時代大力在農村推行的‘戰略邑’,以一些居民較多、經濟与交通條件較好的村落优先建立,再將散居各地易受越共脅迫的民眾遷入,原則上每邑約150戶。戰略邑周圍架設鐵絲網,挖掘壕溝,并构築碉堡,以防越共入侵,各邑之間還可組成聯防系統,后改稱‘新生邑’。

不根根据曾在1963年親赴海燕特區采訪的資深女記者蘇玉珍的回憶錄‘破冰’記載,海燕特區內為我游擊隊,升有國旗,并有很多中文的反共標語,也講國語,書中并稱海燕特區為游擊隊基地,阮神父為指揮官。根据蘇玉珍回憶錄的描述,當時海燕特區游擊隊很像滇緬邊區孤軍,衹不過海燕特區是南越政府核准的地區武力。蘇玉珍回憶錄中并沒有提到有台灣特种部隊在海燕特區,不知是否因保密而未提及,還是當時尚未有或确實沒有台灣特种部隊軍援海燕特區﹔不過在蘇玉珍報導后,政府幵始重視這批在南越的反共游擊隊,并接當地小孩來台就學,阮神父曾在1965年來台訪問。 雖然并沒有明顯的証据顯示,台灣特种部隊曾介入海燕特區的反共戰爭,不過以當時的國際局勢研析,台灣祕密派遣少量特种部隊軍援‘海燕特區’的可能性并非沒有。1960年代初期美軍才剛幵始增兵越南,雖然台灣派兵赴越計畫屢遭美國拒絕,不過當時我首度援越的‘奎山軍官團’,及后續的‘駐越軍事顧問團’正在協助南越在軍中建立政戰制度,台灣与南越軍事合作正值高峰期,加上前述南越政府原本就希望台灣特种部隊赴越代訓農村游擊隊,且支援滇緬孤軍的第一特戰總隊成員已在‘國雷行動’中撤回,人力支援海燕特區應不成問題。海燕特區等于提供急欲在越戰中尋找灘頭堡的台灣一個机會,加上阮神父來台時也有可能要求政府提供援助,因此比照滇緬邊區模式,台灣派遣特种部隊前往海燕特區代訓游擊隊或協防,不無可能。衹是有此行動,也必是极机密計畫,詳細情形可能要等待軍方檔案解密才能得知。不過即使台灣特种部隊因軍援海燕特區,而与越共發生戰斗,應也是局限于自衛作戰,不太可能像越美聯軍一樣主動出擊,追剿越共。

越戰傭兵 越戰時期,台灣援助南越工作主要是以政戰顧問、航空運輸、醫療、農業和經援為主,并未直接派兵參戰。不過台灣軍事人員曾介入越戰的傳聞卻不斷,經筆者查訪,當時确實有少部分現役特种部隊人員經由美國情報單位安排,以傭兵身份私下前往南北越交界區(停戰區,簡稱DMZ)和胡志明小徑從事偵察任務。 胡志明小徑是假道當時為中立國的寮國,在越南國境線以西不遠,概略与國界平行的一條走廊,并有支線通達高棉。其發展是從1959年共党擊敗寮國政府軍,控制了寮國東部与越南毗連的狹長地區后,才漸成形。之前的越共游擊隊,雖然有北越援助,但卻沒有通達后方基地的補給線,因此這些越共衹好各自為生。胡志明小徑起點是畫分南北越的北緯17度線以北不遠的穆嘉關口,后來稍北方的歌女峽關口也被運用,以減少穆嘉關的擁擠,北越人員与裝備由上述關口進入寮國,再沿胡志明小徑南下,越過北緯17度線后即可在任何一點進入南越境內。 最初沿胡志明小徑南下的越共僅能憑臆測而行,在不定的地點轉向東方進入南越游擊地區,其行程不但緩慢費時,成功的机率也不高。1960年12月后北越共党接管在南越越共游擊隊的作戰指導,胡志明小徑的運用狀況才有了顯著的成效。首先越共在沿途建立了許多轉運站,站距恰為一天行程,接著完成許多小型的接待營舍、野戰醫院和補給站,通常一名向導,帶領40至50名越共,送到下一轉運站,交給下一站向導后,再回到原地點待命,而下一站的向導也如法泡制,這個辦法使向導對其引導的路段十分熟悉,但對其他的路段則一無所知。1968年后,由于滲透量日增,胡志明小徑的若干路段拓寬為卡車雙向通行道,沿途醫院的數量与設備也大為改善,河內更成立一支5千人的特別運輸單位來調節与控制胡志明小徑的運輸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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